直到刚才与刘远山相聊,他才想通。
这诗魁的位置干嘛非要自己坐?
刘远山也是女帝这边的人,在朝中资历又深,若是他夺魁后举荐一位同党派的老臣暂替阳州刺史一职,那比他一个太监要可行多了。
而且以他和刘远山的交情,届时只需把名望给对方,好处都是他自己的,也免得树大招风,并且刘远山还会觉得亏欠他一个天大人情。
如此,简直是一举多得!
“我特娘的真是一个天才!”
刘远山这边,心里美滋滋的那是一杯接一杯。
“刘尚书,何事让你如此喜悦?”张仲之略感疑惑。
刘远山没有正面回答,却问道:“张相你觉得下官那首《竹石》,整首如何?”
“甲上之作自然极好,这让老夫都深感不如。整首看来,表面是在写竹,实则是写人。”
“不愧是张相,下官这点心思都被你看出来了。”刘尚书老脸依旧稳定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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