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山当即就不乐意了,合着刚才你们都当这不是我作的?!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你们也不能表现出来啊!
“张相,你此话可是看不起我刘某人?老夫为人你是知道的,不是下官所作下官怎会厚着脸皮说是?”
“诶,瞧瞧老刘你这话,你我所在同一派系,我岂会猜疑于你?只是这两句水平,我实在是自叹不如,便稍加询问罢了。”张仲之回道。
“哦,那张相倒是细细评价一番,老夫这两句作的如何?”刘远山追问。
他自个儿没啥鉴赏能力,单纯觉得写得好,具体哪里好还得让张仲之这种真才实学的来解释。
毕竟日后拿这首诗去装逼,别人问起来,他总得说点什么吧。
张仲之闭眼回味片刻,便娓娓道来。
“光看这两句便知刘大人您是写了一首赞美岩竹的诗,也是一首咏物诗。”
“开头那‘咬定’二字,把岩竹拟人化,就已传达出它的神韵和顽强生命力。即使在如此恶劣环境下,依然坚韧不倒,可以说刘大人这首水平造诣要让不少大儒汗颜啊!”
刘远山闻言,眼睛唰一下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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