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跟店小二本来就被石毅给吓得不行，这会又被石毅提起来，他们心中更是害怕。
石毅都还没开口询问，竟然闻到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
他不得不捏着鼻子看向两人，当目光触及到掌柜的时候，见掌柜的脸色惨白，双腿不停地打哆嗦。
而且掌柜的裤子湿了，还有东西顺着裤子流出来。
不用想，是这个掌柜的尿裤子了，而且还有屎。
这个掌柜的真没用，还那么不堪。
反观那个店小二，哪怕害怕，可是他并没有被吓尿，从这一点来看店小二比掌柜的还硬气一点。
石毅知道问那个掌柜的，怕是回答都不利索，于是将他扔到一边去。
实在是影响空气，石毅可不想被他那屎尿味给熏着。
不过，在对待店小二的时候，石毅温和许多，慢慢将他放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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