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连称呼都变了，这种转变，也代表着小德子已经彻底怂下来。
石毅也是在等他这句话。
“好，香妃娘娘可是在这里作证的，把你的把柄告诉我。”
石毅对金银钱财这些不感兴趣，但，他要掌控小德子，从他嘴里知道想要知道的。
这个小德子一直跟随在女帝身边，肯定知道很多事。
这些事，是其他人不知道的。
这也为日后营救曹蒙以及夏侯蕨尸骸做准备。
小德子最开始，以为只会付出一些钱财而已，他这些年，也是捞到不少金银珠宝。
没想到石毅竟然要牢牢掌控他，他又不得不屈服。
最终在小桃红拿出来的纸张上，写下他所知道的秘密，还有他亲自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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