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所到之处,全都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担心,夏侯思毓拿他们开刀,谁不想好好活着?
就连丞相都不敢,他是嗷家派系的领头人,也是官职最高之人。
从一开始,他都不主动说什么,一直都是在暗示下面的人说话。
之前被砍头的那位老者,就是得到丞相的暗示,才敢站出来挑衅。
结果可想而知,试探,挑衅,是需要付出代价。
直到现在,每个人心里都很明白,夏侯思毓是真敢杀他们。
“怎么?一个个都当缩头乌龟了?不敢再挑衅?
“还有谁不服?还有谁继续为嗷家说话?”
她冷笑一声,心里也更加清楚,这些人只要出去,恐怕还会挑衅,帮着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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