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选择沉默，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可苏蓉蓉接下来的话，让石毅有些吃惊。
“你是不是去风萧酒楼找李掌柜送信？”
“一坛十年春秋佳酿，十年春秋佳酿没有，有上等竹叶青。”
石毅紧紧盯着苏蓉蓉的目光，想要看透她。
苏蓉蓉除了脸颊羞红，并没有躲闪他的目光。
这跟之前有所不一样，要是之前，早就羞红躲让开。
“你，你偷听我们的接头？”
石毅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苏蓉蓉会是皇后的人。
苏蓉蓉没有接石毅的话，而是继续说出另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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