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听完卢纶的解释,皱起眉头。
“管他做甚,王元朗自从与阉狗走近,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发神经弄什么夜战,什么东西!”
鲁国公嫡长子程兴安不屑道。
“卢三哥神机妙算,此刻东厂阉狗怕是都去南边的园子。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在湖上,神武军只是偶然。”
邺国公二子洪安喝得酒酣面热,手伸进一旁歌姬的怀里。
他至今还恨被陈北冥赶出禁卫。
失去这个身份,不仅收入锐减,也无法再与大哥争夺爵位。
再者,父亲在长乐县栽了恁大面子,那件事至今被人耻笑。
严世蕃虽然觉得心中不安,但事已至此,也没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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