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
呵呵,真要是谈诗词就怪了。
陈济善想躲又不敢躲。
他在朝中左右逢源,与各方势力关系还算不错,多年倒也相安无事。
尤其是浊河水患之后,引出那改稻为桑之事。
他更是不想出来。
可总躲下去不是办法,躲得过初一,又怎么躲过十五?
“侯爷是诗词大家,下官可比不上。”
“哎,哪里的话,陈尚书也是个中高手呢。”
两人进客厅,陈济善赶走伺候的侍女,随手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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