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季驯冷笑一声。
“为何?侯爷,您还看不出来?
您花费大笔银子,去搞什么铁路。
只不过是方便运进去原料,制造富人家用的肥皂。
而那些,难道不能直接搬到京城外制作?
有那些花销,拿来治河,比什么不好?
若是钱款到位,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说着,他已经是潸然泪下。
陈北冥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终究也是叹息道。
“先不说铁路的必要性,它可不仅仅是为了运输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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