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现场秩序却很好。
清理的清理,挖土的挖土,修复河堤的修复河堤。
哪怕是原本负责监督的衙役,也都亲力亲为。
整个河堤,竟无一个闲人。
“侯爷,小人这就去找他出来。”
左禅机谄媚地说着。
只是,好一会儿,他才带着人出来。
来人是个精瘦的中年汉子,身上的官服,已经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脚上的官靴已经不见踪影,官袍系在腰间。
一看就是正在忙碌。
那饱经风霜的脸,说是官员,更像是个整日务农的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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