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阉狗好狠!”
盒子里,赫然是个面目狰狞的人头。
“咳咳……大公子还是沉不住气,若老夫是陈北冥,恐怕您已经死了。”
墙角的阴暗处,月余没露面的马成风现身。
只是不时咳嗽两声,面无血色。
“哼!他还敢下毒暗算不成?皇帝也不会容他。”
曾念荀对马成风一直极为仇视。
毕竟夺妻之恨在那摆着。
马成风三角眼在曾念荀身上划过,冷笑一声。
“皇帝如今对他言听计从,朝堂上也没人敢与他对着干,暗算又如何?”
曾可望打断二人,再继续下去,非得打起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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