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非我们彻底搞掉五姓豪门和勋贵集团,否则,王文渊永远是若即若离,游走在两边。”
陈北冥摆摆手。
“那也好,只要他不做对,便是最大的帮助。”
纪清岳鼻子一歪,冷冷哼道。
“勋贵家的嫡长子,怎么也都是打小受教育。那么白痴的事情,你觉得他们会随便干?”
陈北冥总觉得,这小子拐弯抹角骂自己。
“你就直说吧,什么意思。”
纪清岳表情凝重。
“我总觉得,很多人都是演一场戏……
至于是学王文渊,还是别有深意,现在我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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