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府如今掌握锦衣卫,实力不同往日,自然不屑于与我等再有关联。”
“哼,那阉狗也不知怎么想,竟将锦衣卫给了齐家,我们哪家没有为皇帝对抗晋王和五姓豪门。”
“阉人终究是阉人,你能指望他一碗水端平?”
其中一个公子哥看王文渊面色阴沉,攀住他的肩膀。
“此次渊哥儿受损最大,为我等出头,却又被那阉货撺掇老侯爷分家,可恨啊。”
“唉,再怎么说,渊哥儿也难道爵位,省地再和老二竞争。”
“哼哼,说的什么话,渊哥儿可是嫡长子。王老二再牛,爵位还是老大的!”
“对对对,渊哥儿厉害!”
一众公子哥端起酒杯敬酒,口中说着赞美的话。
王文渊摆手道:
“不妨,长乐盐庄到了我手里,过几日我会命令盐庄减产,需要各位配合,让盐价升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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