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微笑道。
尽管再起旖念,考虑到纪清嫣身子,还是老实地揽住她腰身躺下。
回头,熄灭烛火。
……
清晨,丽儿端着铜盆进屋。
耸着琼鼻,好奇地打量着卧房。
却只发现一身里衣的纪清嫣,坐在梳妆台前。
“咦?侯爷呢?”
“死丫头,乱闻什么,还不来帮我梳妆。”
纪清嫣白了丽儿一眼,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夫人……以后还是称您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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