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传来云鸾的禀告声。
女帝任由陈北冥抱着上了绣榻,冷声道:
“便由他们去,朕已经给过机会。”
陈北冥则接过话头,说道:
“曾可望那老家伙,小的看不透,不知他到底图什么。”
他说出心中疑惑。
女帝靠在陈北冥怀里,用绣帕擦擦樱唇。
“父皇在世时,与我说过,曾可望虽然看起来荒唐无耻,但实际极为精明,眼光毒辣。”
“那看起来,老家伙是觉得谁有希望,就倒向谁?”
“或许是吧。”
女帝打掉陈北冥伸进龙袍的爪子,挣扎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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