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心理折磨和反差,严蕴喜极而泣,又开怀大笑。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人却也晕了过去。
“没事了……”
陈北冥轻抚两下,确定她安定之后,才脱下外袍掩住春光,往外走去。
至于蛇腹出来的那个可怜人,早就死去多时。
陈北冥前脚将严蕴送回永和宫,后脚女帝和严嵩父子便跑了过来。
“韵儿!我的韵儿!”
严嵩看着床榻上昏睡的孙女,立刻老泪纵横。
又连忙回头躬身行礼,由衷说道:
“多谢忠义侯!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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