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无奈地摇摇头,什么事都敢乱泼脏水,关老子屁事。
郑子胥掀开盘子上的布,露出几个瓷瓶。
“从你院子里找出来,为何要给修儿用药?”
郑子元没有否认。
“原来大哥说的它,不错,药是我给修儿的,他与我诉苦,说应付房中妻妾乏力,我便给了一些,有何问题?”
郑子胥怒道:
“你承认便好,此药刚猛非常,用多了会触发心疾,乃至丧命。你不就看上我这家主之位,明说就好,何必对修儿下此毒手!”
郑子元忙作惊讶道:
“竟有此事?我也不知啊,此药我也用过,这……修儿,是三叔的错啊!”
说着便痛悔的,锤着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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