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不知羞耻,我们的名声都让这种人坏尽了!”
“他是谁的徒弟,以后不要在仵作行当混了,简直丢人丢到家!”
林久朝并未做任何反驳,只是扭头给那些所谓的前辈们点头示意,尽了自己做后辈的本分。
然后,胸有成竹地走到陈北冥身前。
“侯爷,下官知道郑少爷的死因了。”
什么?
这就知道了?
陈北冥神色一喜,自己没看走眼。
而那些仵作,则是旗帜鲜明地分为两派。
一派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要么是别有深意地看着林久朝;要么就是捻着胡子,微不可察地摇头;要么就是发出轻微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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