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似麝非麝,若兰非兰,当真是怡人心脾,闻之难忘。
他小声嘀咕着:
“什么香料?肯定贵得离谱,长信侯府真有钱。”
同样是卧房,还都是顶级贵女。
相比之下,淮阳的卧房就简单多了。
她不喜欢乱七八糟的装饰,以前连化妆都懒得学,只有最近好像有点改变。
可即便如此,和这里比起来,可以说是简单朴素了。
沙沙……
又是撩动流水的声音,让人无限遐想。
陈北冥顺势望去,北面一张玛瑙为边,红木细雕的床榻,悬着粉红色床幔,此时轻纱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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