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中坐着的人,居然是卢莹。
陈北冥摇摇头,叹气道:
“这才几天,就嫁人了?”
能想到五姓豪门会着急,但是能想到能这么急。
想起那日在冰窖见过的瓷白娇躯,令人垂涎三尺,也不知道谁有恁大福气。
大喜的日子,应当高兴才是。
可是她脸上的绝望与俏目里的死寂,让人心生怜惜。
围观的吃瓜百姓,则在小声议论。
“成亲的是谁?怎么挑这么个日子?”
“看那样子,好像是卢家的小姐。”
“卢家?不可能,卢家怎会将女儿嫁给成国公,他都五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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