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了一番,想到自己有接掌严家的可能,便将那心思强压下去。
于是坐了一会儿,便匆匆告辞离开。
等他走后,陈北冥表情变得凝重。
“日后一定要小心此人,否则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王文武不屑道:
“主事您不是在说笑?他只不过是严嵩老儿的妾生子,一个六品工部小官。”
陈北冥踹了他一脚。
“你个笨蛋,严嵩为何派他来送礼,是告诉我,以后严世蕃便是重点栽培的人,瞧着吧,以后代表严家出面的定然是他。”
王文武这才慎重起来,但仍心存疑惑。
“他能当官还是严嵩老儿向先皇求的恩典,也不是读书的料子,况且没听说在工部做出什么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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