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走到窗前,摸摸淮阳额头,都游戏烫手!
“快,去请郎中。”
这一病,明日一早出发的打算肯定不行了。
等开出方子,宫女煎药之后,他亲自喂药。
淮阳吃完,朦胧地说起胡话:
“皇兄,我不要嫁人……狗奴才,我恨你……”
陈北冥怜惜地抚摸着她的俏脸。
“你啊,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放在自己的时空,她的年龄,也就是高三。
临到天亮,淮阳的体温总算下去。
陈北冥打了个呵欠,回到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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