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用淮阳的罗帕捂着口鼻,尘土混合着马粪马尿的滋味,极为酸爽。
淮阳冷哼一声,扭着纤腰坐了回去。
“麻痹,臭婆娘也不知道心疼老子。”
陈北冥看了一眼枯草遍地的荒野,北疆的春天比京城要晚不少。
……
次日午时。
红叶谷,一到秋季,漫山的红叶很是漂亮。
不过现在,树杈上光秃秃的,毫无美感可言。
峡谷一旁的山上,隐隐藏着一支人马。
一个壮硕如同山峦的汉子走到峡谷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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