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安慰几句,来到床前。
冯灵枢已经做了处置,一个傻大个站在床边,为严嵩输血。
“主事,无法止血啊,严相身子太弱,若用烙铁,人肯定顶不住。”
陈北冥掀开伤口的麻布,只见严嵩腰间有个碗口大小的创口,汩汩鲜血将止血的药粉已经冲散。
“去拿针线来,做衣服那种。”
什么?
针线?
所有人听得莫名其妙。
总不能当缝布一样,缝起来吧,那也太儿戏了……
现在没有羊肠线。
那东西工艺太复杂,脱脂、脱蛋白、脱敏处理,以大乾的科技水平,根本做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