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呢,妾身如今身子都给了你,你才是妾身的驸马。”
陈北冥叹息一声,还是难以拔雕无情地离开。
好歹才睡了人家,只好停下脚步。
“你且好好待着,我与陛下商议过后,尽快给你个说法。”
“那他呢。”
淮阳指指地上的杨玄策。
陈北冥想了想,走到跟前,开始解杨玄策衣服。
淮阳兴奋地看着他,以为有什么好戏。
谁知陈北冥回到床边,从喜服上撕下一条,沾了些淮阳遗下的点点梅花,给杨玄策需要见红的地方涂上。
“你……简直坏透了。”
淮阳俏脸红得仿佛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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