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天雷勾地火,一切都是那么疯狂和本能,可谓是:
深花枝,浅花枝,深浅花枝相并时;花枝难似伊。
玉如肌,柳如眉,爱着鹅黄金缕衣;啼妆更为谁。
两人好像有无尽的体力,不理会任何事情,沉浸在的欢愉之中。
周阮的娇呼在花丛中不时响起,快乐将她染成淡粉色,玉手的指甲深深嵌进陈北冥的肉里,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极致的欢呼中陷入寂静。
陈北冥醒来,看到眼前的景象脑子发蒙。
“我去,怎么就来了一发?这事谁主动的?”
瞧见草地上的点点梅花,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今晚参加晚宴都是高官勋贵的家眷,少女虽然面生,但身份不低。
完了,少女醒来还不得跟他拼命!
女人视贞洁如命,破瓜之后更是难以嫁人,而自己的太监身份根本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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