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丫头,不知叔父我说的可对?”
周彤儿用贝齿轻咬了一下薄唇,默默的看了柳大少一眼,眼神复杂的低下了头。
“叔父,我!”
“彤丫头,你知道叔父刚才为什么要叹息吗?”
“小女明白,小女明白。”
柳大少淡笑着点点头,眉头微挑的将嘴里的瓜子壳吐到了石桌下面的竹篓里。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所以呀,以后再跟叔父相处的时候,不要拘谨什么。
你越是拘谨,越是恭敬,叔父的心里反而越不高兴。
因为那样会让叔父我觉得,咱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清,摸不着的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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