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蕊静静地看着柳大少用火折子点燃了烟丝,随后举起手中的酒囊径直朝着红润的樱唇送去。
檀口微启,露出几颗碎玉般的银牙,任清蕊樱唇噙着囊口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手里的陈年佳酿。
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尽在酒里。
“唉,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
“这句话,自从咱们两个在北疆颍州城外第一次相识那天起,再到数年以后的今日,大果果你已经跟我说了几十遍了。
妹儿我跟着你从北疆第一次回到京城之时,大果果你跟我说了。
然后,我跟着再从京城辗转回到北疆,大果果你也跟我说了。
大果果你举兵造反,自立称帝以后,妹儿跟着大果果你和韵姐姐她们姐妹重回京城以后,大果果你也跟妹儿说了。
后来,当你劝我去东海见那个人之时,你也跟我说了。
再后来,当妹儿我从东海归来之时,在蓬莱酒楼外的卦摊之上与大果果你重逢了之后,你也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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