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在妾身姐妹们的面前吟诗作赋了。
妾身姐妹还以为,还以为……”
“哈哈哈,雅姐,韵儿,你们可别忘了。
为夫我当年,好歹也是咱们金陵的解元郎啊。”
齐雅伸手提了一下有些下滑的锦被,轻轻地扬起了玉颈。
“夫君。”
“哎,雅姐?”
“夫君,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既然你的心里什么都清楚,那你为何还要如此对待清芯妹妹你?
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龄,也不过区区十多年的光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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