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住在一间房里聊天聊到了后半夜,期间萱儿旁敲侧击,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还是没有说服她回心转意。
否则的话,这袋胭脂米就不是萱儿转交给你,而是她跟着萱儿一起回到京城亲自交给你了。
最后她在驿站外把这个布囊强塞给萱儿,道了一声谢之后就乘坐马车折返回蜀地了。
萱儿有心想要再劝说一二,可是该说的那天晚上都说一遍了,实在不知道该再怎么劝说她了。
她实在不愿意入京来,萱儿我总不能把她打昏了之后强行给带回京城吧?
到时候万一正如任姑娘所说的那样,你见到了她会不高兴,萱儿我是既“得罪了”大哥你,打昏了任姑娘后又得罪了她。
落个两头不是人的名头。
无可奈何之下,小妹我也只有目送着她乘坐马车在官道上面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官道的尽头了。
萱儿刚才之所以跟你说任姑娘要嫁人了,不就是想看看你对任姑娘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吗?
早知道你不会生气,反而还这么在乎她,萱儿就直接把她打昏了给强行带回京城来见你了。
我现在真是后悔死了,那么多条官道不走,干嘛非要走宁州官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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