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愿闻其详!”
“孩儿想说的一些浅显道理在见多识广的爹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说不说其实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孩儿只想跟爹说一句话。
孩儿将来如果继位的话,绝对不会是周幽王,静瑶也绝对不会是褒姒。
孩儿是否娶静瑶为妻,跟爹你将来是否要让孩儿继承王位,这两者之间并不存在冲突关系。
孩儿想娶静瑶为妻,只是孩儿想要娶静瑶为妻,至于孩儿是否能够继承皇位,则是全看爹的意思,爹让孩儿继承孩儿便继承,爹爹如果不让孩儿继承,孩儿将来便不继承。
这一点全在爹你的想法和决定。
不管如何,孩儿还是无法认同爹您没有任何的理由就直言否决孩儿与静瑶之间婚约的决定。”
“这就是你最后的答案吗?”
“是!如果说只有顺从爹爹的意思,抛弃了静瑶这个与孩儿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以及未来娘子孩儿将来才有继承您皇位的资格,孩儿真的做不到。”
柳大少听着柳承志坚定不移的话语,提壶倒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喉咙,把玩着茶杯瞥了一眼跪在书桌旁的柳承志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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