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夭夭转身在一旁的桌案上拿起一本《本草经》递到了柳明志面前。
“爹爹,夭夭温习医书呢!赛爷爷过段时间该考教孩儿的医术了,趁着这段闲散的日子,孩儿把以前掌控的医学药理重新翻看了一遍。”
柳成乾神色憋屈的朝着一旁的长桌努努嘴“爹,孩儿练习碑帖呢!我娘她月月考教孩儿的书法,书法稍微差一点就用竹条抽我。
你回去可得好好的跟我娘好好说说,让她对孩儿松懈一点呗。
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二哥,四弟几个天天闲的骨头都快生锈了,下面的几个弟弟,妹妹也是每天无所事事的嬉戏玩闹,就孩儿每天跟个拉磨驴似得练习这些碑帖。
我们都是你的儿女,这差别也太大了。”
柳明志看着三子柳成乾委屈的神情,扣着脑门放下了茶杯。
“把你练习的碑帖拿过来让为父看看。”
柳成乾神色一喜,三步化作两步拿起自己方才练习的碑帖递到了老爹的身前。
“爹,你快看看怎么样?”
柳明志眉头舒展的翻看着手里的宣纸上面的字体,片刻之后将一沓宣纸放到了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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