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脆响传来,继而令人牙酸的沙沙声回响着,柳明志手中的官窑瓷杯化成粉末缓缓地朝着地面上流去。
“我再问一句,你心里已经知道他是谁,对吗”
任清蕊神色痛苦的望着柳明志一会儿,目光挣扎的点动臻首。
“大致大致猜到了,可是小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及过此事,哪怕是爹娘小妹都一个字没有说过。
小妹早已经打算将这些事情烂在肚子里了!”
“很多人都这么说,可是真正能保守秘密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
任清蕊慌乱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喜意:“另一种是自己人对吗小妹愿意成为自己人,我不远千里,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赶来京城想要见你就是想报”
柳明志急忙抬手打断了任清蕊下面的话语,他已经猜到了任清蕊想说什么,心里大概也明白任清蕊来京城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另外一种是不能说话的人!”
任清蕊的目光一暗,苦涩的笑了笑:“也是死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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