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柳伯待一起的时候,能闻到他身上有什么不同于别人的味道吗?”
柳之安微微嘀咕了一下便明悟过来了,抬手拍了一下书桌。
“狗日的,老夫不止一次跟他说少抽点旱烟,少抽点旱烟,就是不听,上来就把老夫个暴露了,老夫饶不了他。
当时我接到柳远的传书还挺纳闷呢,是不是袁无面的易容术出了岔子被你看出来了。
否则你如何会斩钉截铁的让柳远给老夫传书让我回来。
原来真正的症结竟然是出在了柳敬的身上!
不过老夫没事的时候也抽两口,虽然不多,但是你就一点怀疑没有吗?”
柳大少咧嘴一笑,将手里的烟枪清理干净,用茶水清洗了一下烟嘴挂回了原处。
“这玩意偶然来上一口绝对不会留下浓重的烟火味道,常年旱烟在手的人只要一靠近就能感觉出来。
再说了,你这个糟老头子,本少爷盼着你好几次驾鹤西去了,好让本少爷继承家业你都不舍得找阎王爷去,岂会自己就无端端的送死去。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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