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一直以为自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已经够心狠了，现在婉言才明白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
柳明志目光怅然的扫视了周围古朴的街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句话还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不是吗？”
女皇一怔，脑海中回想起了昔年柳明志冰雪之中送自己出山海关的那一次，自己告诉他的话语。
皓目中带着淡淡悔意的女皇叹息了一声。
“原来竟然是婉言一手将你变成了这么的可怕，婉言能冒昧的问一句吗?这局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置的？”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当初在父皇面前距离死亡最近的那一次吧！”
“嗯？”
柳明志犹豫了片刻，将昔年李政以茶论忠奸的过往仔细的讲述给了女皇听。
说道最后，柳明志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低沉嘶哑起来，默默的叹息了几声。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在这个时代，死亡会距离我如此之近，更是让我认识到了帝王的无情之处！”
“原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可以什么原因都没有，仅仅是帝王想不想让你活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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