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最近,闻人云舒是越来越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他倒是不怀疑柳大少行不行的缘故,毕竟昨天隔壁庭院的动静折腾的自己是后半夜才堪堪入睡。
轻轻地扣着包袱的扣带,闻人云舒的凤目扑棱棱的轮转,心中暗自思索,是不是真的该考虑考虑从云小溪那里取来的真经。
先下药,其它的完事了再说。
柳大少强忍着腰酸背痛,在三女各异的目光中翻身上马微微调转马头晃悠悠地朝着府门外走去。
望着怔怔的望着自己的三女,柳大少眉头微皱:“看为夫干什么?上马啊,该赶路了!”
齐韵屈指指了指柳大少的后腰,脸色有些怪异:“夫君,你确定你自己真的可以骑马吗?”
“当然可以啊,为夫这不已经翻身上马了,你们快点,为夫在门外等你们。”
柳大少死鸭子嘴硬,坚决不承认自己肾虚这种丢男人颜面的病症,生怕齐韵三姐妹再说什么扎自己心窝子的话,柳大少一挥马鞭直接朝着府门晃悠悠的走去。
三女无奈,知道夫君死要面子活受罪,可是又怕打破砂锅问到底会伤了夫君的自尊,只好翻身上马朝着柳大少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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