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人影从民院中施展轻功朝着方家酒坊飞跃而去,偏僻的民房后门悄悄打开,一个身着锦衣的儒雅中年人手里搓弄着一对明亮的铁胆,不疾不徐的离去,消失在民巷中。
小小的方家酒坊之中依旧上演着激烈的搏杀,随着一声怪异的笛声传来,第一批到来的黑衣人带着受伤的弟兄洒出几包药粉朝着酒坊外飞退而去。
第二批到来的斗笠人跟第三批到来的素衣人惊疑不定的相视了一眼,望着人多势众的凌阳一方稍加思索也带着受伤的弟兄退出了方家酒坊。
“咳咳咳”
凌阳用衣摆扇着面前的粉尘退了几步:“弟兄们,不要碰到这些药粉,小心有剧毒。”
“司主,那些人撤退了。”
粉尘逐渐的散去,方家酒坊安静了下来,除了凌阳跟相关司的高手,再也找不到外人的踪迹。
其余三路人马来得快去得也快。
凌阳扫视了一眼身后受伤不一的弟兄脸色惊疑不安。
“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杀掉,这些人的身手与咱们不分伯仲,可以说是平分秋色,厮杀了这么久竟然都只是受了些许的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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