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不屑的扣了扣耳朵:“你嗓门大你就有理吗?这象棋是本少爷发明的,我说怎么走就怎么走,有能耐你也发明一种棋子啊。”
“你。牛逼行了吧。”
“昂,可不咋地。”
宋清将棋盘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说说吧,到底该怎么办?这都空了咱们五天了也不给一个消息,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出使的任务啊,他们等得起,咱们可等不起。”
柳大少揉着下巴上的胡须:“这娘们这样晾着咱们肯定没憋什么好屁,搞不好正在搞什么阴谋诡计,你发现没?最近驿馆里多出了很多突厥人啊,根本不像胡商,反倒像是军伍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宋清谨慎的看了看外面:“何止是突厥人,还有大量的战马经过,粗略的估计一下得八千以上,不然的话不可能有如此纷乱的马蹄声传来,你说会不会是突厥人又跟金国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柳大少双手一拍:“说对了,这几天西院一些零散的商人被清了出来,大批的胡人住了进去,而且不时地有金国人往西院跑,肯定是在密谋一些什么事情,得想办法调查一下。”
“怎么调查,咱们的一举一动可都被金国的探子监视着哪。”
“唉,你说你堂堂大内侍卫的统领,连个消息都打探不了,陛下养你这么个废物也是心累啊。”
“操,你以为我不想啊,外面酒肆里不是有一个跟我同品的高手在监视我吗?想要躲过他的耳目只怕不容易。”
“不能这样干等下去,否则咱们将会处于被动的局势,我去其他院落溜达溜达,说不准还能调查出些什么消息,要知道这些商人的鼻子可灵着哪,你我都换一身常服,找些可靠的侍卫分头行动。”
“行,也只能这样了,金国探子总不能阻拦咱们四下转着玩吧。对了,你去别的院落见到你那个‘师弟’别忘了提一提小马驹的事情,大哥可全指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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