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匠朴顺帆攥着手中的金符,欣喜若狂。他又跪下磕了三个头,这才跟着带路的武士离开。而看到他也被赐予了金符,剩下的七个朝鲜水手全都站了出来,齐刷刷的跪倒了一片。
“大人!大人!我们愿投靠!…”
“哈哈!主神庇佑王国!突袭这支大船的部族,可真是我做出的、最果断的决定啊!”
祖瓦罗面露喜色,又一个个问了剩下的朝鲜水手。可惜的是,接下来几人的回答,不是什么操帆、种地,就是什么编草绳、做泡菜…祖瓦罗问了一圈,就大手一挥,让他们站到另一侧去,却没有什么金符的赏赐了。
“还有吗?你们这些,嗯,和部落的武士!有会特殊技艺的吗?…”
“.”
蛎崎家的武士们默然不语,互相看着的眼神,都有些奇异。他们不时看一眼戴上金符的船奉行村上季通,又看一眼当了夷人翻译的僧兵渡边真澄。众人之间,似乎有暗潮在水下涌动,又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这种奇异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才有一个三十出头的和国武士,率先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腿上受了好几处伤,被简单地包扎过,但脸上没什么血色,明显失血过多,说话也有些虚弱。
“喔!大谷站出来了!他确实是个有本事的…”
“啊!他…他要投靠夷人?不怕家主责罚吗?…”
“没办法…他不站出来,那可就熬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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