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
奇瓦科面沉如水,再次下令。
“嗖嗖嗖!”
数十支铜箭激射而去。这一次,双方的距离越发逼近,射击的精度也高上许多。最靠前的两艘小舟遭到集火,十几个斯里战士或死或伤,纷纷落入水中。大片的红晕在浅蓝的海水中扩散开来,水面的小舟失去动力,在原地旋转,如同瑰丽的海洋之花。
“伊塔科,奎!”
六十多艘小舟毫不停顿,也并不在意落水的伤者。斯里人纵声狂呼,拼命的划动船桨,向三十步外的大船冲去。船上的部落猎手射出骨箭,划过低垂的弧度,“砰砰”的钉在桨帆船的盾牌上!
“咻咻咻!”
骨箭纷飞,发出如哨的尖响。暗红色的箭头幽幽射来,仿若死神的问候,
“呃!瞎眼的天神啊,请保佑于我!...”
看到冲来的数百斯里战士,老民兵奇瓦科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他穿着虽然朴素,却站在武士的中心,头盔上插着象征身份的鹰羽。斯里猎手们略一观望,就纷纷向他射出毒箭!
“砰,砰,砰!”
奇瓦科穿着坚固的皮甲,戴着青铜盔,一手还举着盾牌。他感到盾牌、头上、身上一阵冲击,低头看去,却是中了好几支暗红的毒箭。只是双方的船只都在移动,桨帆大船上又竖起严密的盾牌。斯里人的猎弓射程不够,绵软无力。这几支毒箭要么跌在地上,要么斜斜的插在身上,都未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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