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斜的阳光,从茅屋的缝隙中落入,无声的落在众人中间。那里,是两支队伍的首领,也是刚刚相认、抱头痛哭的父子两人。
犬裔的战士们一脸呆滞,看着年轻的首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嘴里“啊啊”的乱叫。就连村中原本的犬裔队长,也跑过来围观,看这难得一见的认亲现场。
船队的船员们瘫坐在地上,既为老队长高兴,也为自己高兴。梅卡特祭司嘴角扬起,安静的想了会,笑容就更加飞扬。而角落里,暗蛇和迪迪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既有满满地激动与喜悦,又有些难言的暗然与神伤。
“爹!七年了!我就是干死了老天,也从没想过会再见到你!”
纹面的奇帕瓦又哭又笑,激动的大喊大叫。
“你居然没死!你居然没死!啊!你知道吗?我给你立了个坟,挖在战士湖边的山上,也给妈和妹挖了个坟…这些年,我日思夜想,做梦都在给你们报仇啊!”
“...我…我也没想到!…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给战场上的野狗吃了,连尸体都找不回来!…”
老民兵老泪纵横,语无伦次,表现得比奇帕瓦还要不堪。他晕乎乎地,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在天上飘。这一刻,他紧紧地搂住奇帕瓦的脸,用力贴住儿子的额头,生怕一松手,对方就化成了烟,忽然就飘没了。
“热乎乎的!活的!…你还活着!活着!…活着,好哇!”
“啊!我们都还活着!嗷!”
说到这里,奇帕瓦大吼出声,发出犬裔般的嚎叫。接着,他大手一挥,对手下的战士们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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