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些懦弱的普顿人!平时夸耀勇武,一旦遇到苦战,就承受不住了…”
这些普顿战士们都是新加入的战俘,对于王国船队,本就没什么归属感。他们虽然皈依了主神,但信仰还很浅,也不可能为了主神献身。在这样艰难的死战中,他们能撑到这个时候,才开始跳水逃亡,已经是对得起船队平日的待遇了。
“该死!…”
武士队长塔瓦鲁咬着牙,狠狠的“呸”出一口血痰。随后,他看向船上的副队长,厉声喝道。
“竖起血旗,向旗舰示意,让他们快走!再敲起冲锋的战鼓,让剩下的桨手们划船,向着对方的旗舰冲锋!”
“啊?你说什么?”
副队长瞪大了眼睛,看着咬牙切齿的武士队长,似乎没有听清楚。
“竖什么旗?”
“竖血旗!血旗!决死的血旗!”
武士队长塔瓦鲁挥着斧头,用盔甲硬抗着敌人的刺击,又砍死一个跳上船的部族武士。随后,他看向周围染血的王国武士与水手,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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