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放假?我三天两天出去,手下的弟兄们咋看我呀!再说,这生娃的事情,总是要看神灵的庇佑...”
“你个蠢木头!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十次,总归有一次能蒙上!再说,大伙在屯田营里,不过是给老爷们种田,养个家糊个口,管那么多干啥?...好不容易有个安生日子,难不成你还想再拿着长矛,带人上战场挨杀?...嗯?看我打不死你!”
奇瓦科眉头一扬,伸出手来,作势要打。
“呃,老叔别打!我不上战场,不上啦...”
韦兹提吓的一跳,连退两步。接着,他挠了挠头,看了看左右没人,才得意地从怀里,摸出半只扁平的烤刺鼠。
“嘿嘿,老叔,你瞧!昨晚弄了些玉米粒,设了几个石板陷阱。今天早上看,嘿,得了两只鼠片!”
所谓石板陷阱,就是弄块沉重的石板,用细细的木架斜斜支着,正会弄倒木架,然后沉重的石板“呼啦”一声完全砸下,就把刺鼠“啪叽”一下,拍成了“鼠片”。
“嗯?两只烤鼠片,你吃了一片半,就给我半片?”
奇瓦科沉着脸,佯做发怒。
“不是,我就吃了半片。还有一片,晾干了留给芦苇。她最爱吃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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