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从这里,到希洛特佩克大营外最近的山间营地,只要九天。其中六天是水路,三天是陆路。那里也是奥托潘大营到希洛特佩克大营的必经之路!”
阿维特笑着拍了拍身后的指挥旗,头顶上的大伞便一阵晃悠:“从围城大营到那里至少要十三天。”
“只是快了四天而已,阿维特你兴奋什么啊。”少年无语的看了一眼阿维特,接着就注意到那足足三米高,还在摇晃的旗帜,感到后背一阵疼痛发酸。
这玩意只比四米高的国王总指挥旗小一点点,但总指挥旗一直放在国王的肩舆上,又不用自己背。
“快了四天!嗯,现在确实没用,但这意味着我们拥有了主动权。雄鹰总是要乘着风,才能飞得足够快,来抓住飞驰的野兔。”
“前提是你要先看到野兔才行。”修洛特早就猜到了些什么,他也有着翱翔的野心,但这一切都只能顺势而为。
“所以,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呆着。”阿维特哈哈一乐。“就像你说过的,守着木桩,等待兔子撞上来。”
“木桩好守,这条河可不太好守。”少年看着河对岸的塔拉斯科巡逻小队,他们手中握着闪烁寒光的铜矛,正隔着河流,远远与墨西加大军对视。再往后,几个斥候正飞速奔跑,向后方报信。
“不是还有这杆指挥旗嘛。闲置两年,我终于又背上了它。”阿维特笑着,又拍了拍高大的旗帜。这个过程似乎给了他一种特别的乐趣。
“背个旗子这么开心的吗?这伞旗看着就很沉。你一直背着走,难道不觉得累?”修洛特有些关切的问道,“歇一会,换个人来帮你背吧!”
“这可是三万人的最高指挥权。天神赐予的权力,又怎么能交给别人呢?”阿维特笑吟吟的说,随后语气一转,“不如这样,你来帮我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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