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心是什么?”阿维特带着些认真的看着修洛特。
“让人们尊崇的行为。”修洛特想起了这个时代,祖父和国王日常的神礼,昨天为战死者举行的葬礼,还有以神为名义的祭礼。最后想起了宗周的“礼乐”。
“给人们带来利益的行为。”修洛特想起了昨天大胜时武士们的欢呼,想起了生产力的重要,想起了回忆中财富的力量。
“长期不变的习惯。”修洛特想起了历史的惯性,中美洲漫长的神权时代,延续到战国的周朝,以及千年流传的宗教。
“还有呢?”
一定还有些什么。修洛特思考着一切的记忆。人心,人心即统治,统治的合法性,合法性的来源。然而,一种莫名的力量,已经模糊了他过去的记忆,阻止了他继续思考下去。
或许,时间会告诉他一切。
“我不知道。”修洛特不再挣扎,转而用期待的眼光看着阿维特。
然而,阿维特并没有继续刚才的对话,也没有突然拿起一根木棒猛敲修洛特的脑袋,问一句“你悟了吗?”。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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