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从天际升起,照亮狭窄的谷地,也驱散夜的宁静。激烈的战鼓漫天震响,食腐的美洲鷲就闻声而来,这是盛宴开始前的预兆。
“咚咚咚!”
一千神庙弩手身披棉甲,手持重弩,背后还背负着黑曜石的战棍。这些神庙弩手归属禁卫军团,是从神庙卫队中选拔而来。他们普遍身强力壮,武艺熟练,远近皆能。弩手们快步进入谷道,很快就到了营寨前百步,做好射击准备。
“啊!啊!”
领头的十多名神庙武士,一齐取出头骨似的死亡哨,放在嘴边用力吹响。垂死般凄厉的惨叫瞬间在谷口营寨前响起,在风中远远传开。戍守营寨的犬裔战士已经增加到两千人。初次听到这种震怖的哨声,许多战士神情震动,面露畏惧。
“咻咻咻!”
凌厉的弩矢在哨声中袭来,带来真正垂死的惨叫!十多名部族战士被弩矢贯穿,钉在在泥土或木墙上,却一时不得速死,只能发出绝望的呼嚎。
“咻咻咻!”
第二轮弩矢顷刻而至,钉在前营的木寨上,发出“咄咄”的声响。数百红发战士咬着牙,伏低身形,握紧手中的猎弓,竭力在箭雨中忍耐。在这个距离上,瓜基利犬裔普遍使用的猎弓,根本无法伤害到身穿棉甲的弩手们。
“咻咻咻!”
第三轮箭雨稍稍向后方延伸,又射死了十多名战士。冲动的犬裔们一边四处躲避,一边愤怒的发出呼喊。营寨中一时有些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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