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阿普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抬眼看向老友的眼睛,打量着对方神情的变化。
“两国交战,山都要塌了。尤皮尔,我们只是普通的武士,又能做些什么呢”听到这里,尤皮尔没有说话。他满满的倒了碗酒,一口饮尽,这才抹了把嘴巴的残酒,长叹出声。
“我们能做什么呢既然身为花朵般绚烂的武士,就总会有鲜花凋零的一刻!今日痛饮美酒,握紧手中武器;明日血流大地,笑着落往冥国。普阿普,我们的父祖们为首席的父祖征战而死,我们就也为首席而死吧!来,再饮几碗!”
闻言,普阿普低下头,遮掩住脸上变幻的神色。父祖的笑容重新浮现在脑海他使劲摇了摇头,把死去的人一把忘掉,再倒了碗酒咕咚饮尽。
另一侧,听了尤皮尔的话,内卡利也神情动容。他打量了下巡逻队长的神情,右手缓缓握紧了铜斧。
大屋外,几名新丁盯着屋内,使劲咽了下口水,心中满是羡慕。城内缺乏武士,他们大部分都是从民兵中征召而来。唯一的塔拉斯科武士摇了摇头。他抿了抿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远方的街道。片刻后,一丝疑惑在武士的脸上浮现。
“好像有什么声音”
塔拉斯科武士向前走出一步,顺着隐约的风声,看向南方的城门。今晚黑沉沉的一片,城门处也没有灯。接着微弱的月色,他似乎看到了一些晃动的影子。
“咦,那是什么”
塔拉斯科武士瞪大了眼睛,随即毫不犹豫,就转身往屋内而去。
“队长!城门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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