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埃兹潘猛地脱下身上的墨西加战衣,露出遍布伤痕的胸膛。有一处最大的伤口,顺着肩膀一直割裂到下腹。
“殿下,您也知道,上一次战斗,我们更是被送到河对面,作为武士的垫脚石,作为大军的柴草对于塔拉斯科王国,我没有任何留恋!”
看着埃兹潘浑身的伤痕,修洛特微微动容,沉吟不语。
身后,伯塔德目光凝重。他上前一步,伸出粗壮有力的大手,从埃兹潘胸膛上斜拉的大伤痕划过。比划着伤口的宽窄和连贯程度,他严肃的问道。
“这只是一击?这是什么武器?竟然如此锋利,能斩出连贯而极长的伤口?”
埃兹潘满腔的情绪瞬间被打断。他愕然的看向武士长,确认对方的提问并非玩笑,这才努力的回忆起来。
“我们当时负责进攻一个大型的特科斯部落。他们有数千人,营地建在山间,很难攻打。绝大部分人都只有木棍或者石矛,少数人有黑曜石战棍,只有部落领袖有一把很锋利的黑刀。说是黑色,刀口附近其实是白色的
我胸口的伤,就是在围攻最强壮的酋长时,被他第一刀斩断了长矛,然后第二刀斩破了棉衣不过他也被弟兄们乱枪戳死”
闻言,修洛特面色一肃。他隐约有些猜测,立时沉声发问,声音略微起伏。
“你说的特科斯部落在哪里?是科利马邦吗?那把黑刀在你身上吗?”
埃兹潘努力回忆,面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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