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盾牌便是你们的生命!盾牌要绑在手臂上,系在脖子上,和你们一起倒下。丢下盾牌的人,便丢掉了命!”
说到这,训练主官无情的挥手。
“丢失盾牌者,带到阵前!”
听到命令,上百督导的武士再次步入中心松散的民兵群,拖出没有盾牌的民兵,把他们按在长枪军阵的最前端。
古兹曼心觉不妙。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遮掩住身后的矿工同伴。对方手中的藤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掉了。好在他们的阵型严密,督导的武士只是简单的扫过,就往中央松散的民兵团去了。
一刻钟后,十几名失去藤牌的民兵被按在阵前。他们两股战战,已经隐约觉察到接下来的命运。其中反应灵敏的盐工连声高呼求饶,却被背后的武士掐住了脖子,被迫息声。
巴尔达再次威严的扫过全场,猛地向下挥动战棍。
“全部处死!”
督导的武士毫不犹豫,取出贴身的长匕,在前方民兵的脖子上一抹。不过十几个呼吸,地上便多出了十几团扩散的鲜红,伏地的人再也发不出声息。
看着噤声不言,凝重肃然的长枪民兵。巴尔达满意的点头。他再次下令。
“军阵散开。以千人营为一组,分散队列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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