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若是说这些人一点怨言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就像是呼延庆便主动找到了杨文广,替着苏石打抱不平。
“这太不公平了,就算是文人对武人有意见,也不能如此的卸磨杀驴吧。”一入杨文广的厢房,呼延庆便扯开了嗓门说着。
“嘘,禁言,禁言。”杨文广是面色一变,连声提醒着。
“有什么可小心的,这可是军营,这里都是与我们同生死共患难的袍泽,我们应该信任他们。”呼延庆还是无所谓般的讲着。
“不一样,不一样,人心隔肚皮。”杨文广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厢房,随后对着守在门外的军士说道:“你们退远二十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小院。”
“是。”
把其它人都清走之后,杨文广这才回到了厢房之中,随后看向呼延庆说道:“哎,这件
事情我也想不通,我也认为对少帅太不公平了,只是,我们就是一个武将,事情发生,我们又能做些什么?”
“我们可以请命呀,可以代先锋军的一万将士集体请命,这样应该有些份量吧。”呼延庆自认为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出声给讲了出来。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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